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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玉

黄永玉,1924年生,笔名黄杏槟、黄牛、牛夫子,土家族,湖南凤凰人。擅长版画、彩墨画。曾在香港从事木刻创作活动,任长城电影公司剧本特邀撰写人,香港《新晚报》画页编辑,1953年后任中央美术学院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常务理事、副主席、顾问。作品有《春潮》《百花》《人民总理人民爱》《阿诗玛》。巨幅画有《雀墩》《墨荷》等。1986年荣获意大利总统授予的意大利共合国骑士勋章。出版有《黄永玉木刻集》《黄永玉画集》等。黄永玉被誉为无师自学的“鬼才”,其绘画风格有着鲜明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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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独特语言方式和结构方式

    作为造型视觉艺术,无论是哪一种类绘画,首先打动人的是作品与时代气息相应的造型结构的形态,而不是艺术语言形式以及作品所蕴育的深刻含义。

     

    在笔墨方式上:一方面:他用排比大块面地刷,使画面具有很好的整体感。这种方式与他长期的版画创作有关系,他将讲究黑白对比的审美方式运用到水墨画之中,而其中又有了版画所不具有的宣纸渗透和黑白的变化。另一方面,与他的造型基础相关的线条,也在画面中有突出的表现。因为中国画纯粹是用毛笔,讲究中锋用笔的线条处理和运笔速度间的一些技术表现,但是,他的用笔和线条都表现出了不经意间的随意性。他的白描和人体中的线条更有许多独到之处,可以看到不同凡响的功力。

     

    在黄永玉的画中,一种是画面很满,即所谓的“密不透风”,这种图像基本上是在吸收西法中做了很多自我的处理,画面繁杂。多数用色较多,而且色彩浓烈。

     

    这一类画面在表现荷花的作品中,往往以大块的对比突出主体的荷花,大片的荷叶则以抽象的处理,而荷花则是刻画精细。

     

    还有一种是比较空灵,画面结构相对简单,真所谓“疏可走马”。这一类的作品往往是以水墨为主,用色较少,比如画一支荷花,画一只小鸟,画一个人物。这类画面往往有大段的提拔。

    黄永玉把浓淡干湿的墨色与西方色彩观念的用色巧妙地结合起来,他悄悄地把这种在宣纸上洇化出来的奇妙墨色,与或浓重或淡雅、或透明或重叠的西方观念的色彩融合在一起,创造出一种即不完全符合中国传统绘画色彩观念,也不完全符合西方现代绘画色彩观念的新鲜的色彩美感。但这种美感却当然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在许多画面前,他大胆地使用了不透明的有覆盖能力的颜料,有些地方甚至经过多层次的反复覆盖。这显然是借鉴了油画或水粉画的技巧;但黄永玉又总是能够在画面上小心翼翼地保留出只有宣纸和墨色方能渲染出的那种奇妙的透明色部分,这些地方与不透明的多层次覆盖的地方互相对比和补充,丰富了画面的质感和层次,既保留了中国传统绘画的特色,又借鉴了西方绘画的长处。这种在几十年前遭到非难的探索,后来被证明恰恰是黄永玉的成功,以致起而效仿者大有人在,黄永玉由此成了开一代之风的画家。

     

      二、分析作品中艺术风格的塑造

    来自湘西土家族的黄永玉,不少关于故乡回忆的作品。从他对故乡的眷恋之中。我们感觉到黄永玉对民间艺术的热爱和依恋。作品中额幽默感,使人联想起民间艺术朴实而欢快的性格,画中有些色彩斑驳的地方,很自然地使人联想到蜡染土布的艺术美感。

     

    线型和线群的组织以及用线所构成的形式结构对构图的效果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画面利用点、线、面的有机结合,疏密相间、蜿蜒起伏,如同高低不同的音乐布满在五线谱上有节奏的传唱出了宁静而又充满生气的优美乐章。

     

    《荷花》画面中三根荷花杆都从一个方向出枝,而且两根粗杆还是平衡出现的。画家用淡墨的荷叶把后面一根杆给遮住。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大概的型。打破了这种平衡感。大片浓墨的荷叶把荷花给挡住一半。荷花的残缺与鸟爪的残缺让画面互补、协调。荷花枝、花瓣、鸟的朝向让画面更具方向感。

     

       《七八颗星天外两三颗雨山前》是黄老先生“以黑显白“的最好表现。把天空以蓝色调把上空全填满。以蓝来画出山的体式。底下也是用相对于上面较淡的蓝色块来表现倒影。不像天空的蓝一样全填满。而是用宽窄不一的,留出白边的色块去画。虽然天空的全部被填满,但上面用白色的小点去破蓝色。这样画面的每个物象都有联系。这幅画的一个感觉就是有向左右延展。

     

    《巴山雨夜》弧线分割的面积,使画面成为半圆形和半环形的两部分组合体,半圆形伸向半环形且为其所包围,半环形将随弧线的伸延而呈收拢或开放之势。

     

    其形的四周为画面空间被山和房子包围。由于我们的知觉的选择性,使其成为知觉对象,并显示其自己形象的特征,成为构图的主体的基本形,其余面积成为背景空间。

     

    这是一幅以平视的视点去观察物象的。是以弧线分割,把池塘里的莲花给包围起来。这样我们不容易看出来主体物。但荷花的走势、排列,岸上绿色树木倾斜的方向,把我们的视线直接引到了房子那。加之房子用了纯度较高的黄色。使主体物完全展现在观者面前。

     

    黄永玉的画巧密有余而睿智不足,停留在艺术的浅层智慧,而无佛家所谓的深入法性的“如有智慧”。早期的木刻作品极尽工细。他的线条,作为“应物象形”的手段,尚可做到尽精刻微,转折回环,均所擅长。

     

      国画传统讲究“计白当黑”,他偏偏来个“以黑显白”,这种反继承,但使画面看上去主体突出,色彩斑斓,而且显得非常厚重,有力度。放松“象”的现实标准,而重视迹过程的娱乐性,并且希望通过一种高雅的“动作仪式”实现与神的沟通理想。